这事儿得从我刚进文工团那会儿说起。2010年考进来就是个普通舞蹈演员,天天跟道具组混在一起搬箱子装台。那会儿就琢磨着,台上光鲜亮丽的角儿都是怎么冒头的。
熬资历不如拼活
先说明白,熬年头根本不管用。团里跳了十年还在原地的老前辈多的是。我头三年就搞明白两件事:一是业务必须拔尖,二是得让上边看见你干活。有次下乡演出卡车陷泥里,我带头跳下去推车,棉裤湿透结冰碴子。结果团长在总结会上拍着我肩膀说”这小子肯扑下身子”——这话后来我才咂摸出味道。

当上小组长的玄机
第五年赶上舞蹈队重组,我私下找了三次团长递方案。第一次被文件扔出来说胡闹,第二次他让我去给锅炉房帮忙,第三次我在他办公室门口蹲到晚上九点。死扛出来的机会:带着五个新人排扶贫主题舞蹈,演出前三天主演骨折,我把自己鞋带勒到最紧顶上去跳完整场。演出结束团长塞给我个皱巴巴的纸条:”下月起你管二队”。
- 关键转折:给大戏救场
去年团里排煤矿题材重点剧目,原定副导演跟总导演拍桌子撂挑子。我连夜抱着铺盖住排练厅,把三十年矿工家庭背景全掏出来改本子。开演前三天演员服化道全乱套,我直接冲进后勤库房翻出七十年代旧矿工服,带着演员用炉灰抹脸。台下坐着的那排领导鼓掌的时候,我看见团长冲我比了个小拇指——后来才知道那意思是”稳了”。

这步最要命
副团长提名前三个月,突然有人往文化局举报我”搞小团体”。那阵子天天下班就骑着破自行车往领导家里跑,把历年排班表、经费清单全摊桌上。最悬的一次在纪委办公室熬通宵,复印纸用了三大包。死磕的秘诀就一句:别等领导问,自己把裤兜都翻出来给人看。
现在坐进副团长办公室才回过味:从群演到这儿总共就跨过三道坎——把业务玩成绝活,把烂摊子干出彩,死扛审查关。对了,当年推卡车落下的老寒腿,现在倒是能名正言顺揣着暖宝宝开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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